土地公
这是一段记忆,你也可以把它当故事。尽管现在这个年代,大家对物质世界都非常认可,可是求神拜佛的人却越发的多了,暂且不讲其原因,以免偏题。想必大家都知道土地爷,接下来,我就要说一件,发生在我身边的故事。
那是一年秋天,炎炎的夏日刚过,似乎还没享受到秋天的收获喜悦,寒冬的气息就已悄然来临。夜幕下的小村庄随着暗淡的月色显得有些森然,村庄后面的大山长满了高大的树木,随着夜风舞动,好似一只巍然庞大的巨兽正在复苏,一阵风吹来,吹起几片树叶在空中滑动,时而卷起时而散开,风小了,几片树叶掉落下去,落在屋顶上,没了动静。
“咔”一声开关响声,一座房舍亮起了灯,里面传来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,还有些许声音传出来。房间内,刘娇望着自己的老公正穿衣,说道:什么事啊!非要这么晚出去,听说山上来了野猪,明早去不行吗?
何明望了望一脸担心的妻子,伸手在刘娇脸上抚了抚,安慰道:“放心,那都是瞎传的,咱们村里啥时候有野猪,现在不去不行,老李的病又犯了,村里就我懂点医术,我不去怕他挨不到明天啊!”
听丈夫说的这么严重,刘娇也不好阻止,低头帮七岁的儿子盖好被子,说了一句:那早点回来。”
“嗯,那我走了,你先睡吧!”何明拿起床边的医用箱,转身向门外走去,顺手关掉了了灯,一时间小村庄又回到了一片漆黑。
夜幕下,何明拿着一个老式的手电筒,正往回家的路上,老李的病情被抑制住了,亏得何明去的早,要不然还指不定出什么事呢?刚才何明已经告诫过老李了,别省那一点钱,难道还要把钱带到棺材里去,你的儿子又不是不会赚钱。硬是要求老李明天去县里的大医院看看。
风呼呼的刮着,还有越发猛烈的势道,何明紧了紧大衣,用手电筒朝着手腕照了照,看了看手上结婚时和妻子一起买的手表,心中越发想早点回家了。“快凌晨一点了”何明心中想到,想到家里的暖被窝,步伐不禁又加快了许多。
快要走到山腰村侧面的土地庙处,正在这时,不远处传来一阵动物的响声,何明赶紧关了手电筒,因为何明知道,这是熊瞎子的声音,因为小时候随着爷爷去山上打过猎,对熊瞎子的声音何明可以点都不陌生,熊瞎子虽然叫瞎子,可不是真瞎子,只是不爱吃不动的例如尸体而已,何明蹑手蹑脚的朝着相反的地方而去,他可不敢面对子熊瞎子,况且又是晚上,靠近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“大耳,再给我一盒麻醉剂,妈的,又没打中。”何明听到自己东南方向约一百米处传来一阵响亮的声音,“你想死啊!这么大声音,你想弄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。”一个明显压低的声音传来,要不是何明的听力强悍,还真不太清。何明感觉不对,小时候打猎的危险意识让他寻找了一个合适的灌草丛蹲伏着,不发出一点声音。
“噗、噗、噗”随着一阵阵轻响。何明明显看到不远处那个熊的影子正摇摇晃晃,好似喝醉酒了一样。不一会,就倒了下去。
“你看,我就说不是我枪法的问题,打了四枪就搞定了,” “二蛋,不要吵。”何明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,身后跟着一个略显瘦小的身影,望熊倒下的地方跑去,手里拿着一个长条形的东西,何明猜想是猎枪。那个叫大耳的应该是瘦小一点的影子,二蛋应该是那个高大的影子。只见他们来到熊跟前,打开手电筒,借着手电筒的灯光,何明依稀看到他们两个人的模样,二蛋虽然高大但是模样平凡,脸上还透着一股憨厚劲,瘦小的眉目不甚清晰,但却有一双不符合身体的大耳,也许这就是那个为什么叫他大耳吧!
“噗噗噗噗”大耳一把夺过二蛋的麻醉抢,朝着脚下的熊开了十来枪,二蛋对抢去的枪没说什么,但是对大耳这种浪费麻醉剂的行动很是疑惑,仿佛是看出了二蛋的疑惑,大耳笑了笑,你还以为我们真是捕猎的。“那是干啥,”二蛋摸摸自己不太灵光的头,有些想不通。大耳也不解释,自己拿出一把匕首,对着熊身量了量似乎在找地方下刀,终于认准一个地方,用力往下一插弄出一个较大的伤口,似乎在找寻什么东西?正在二蛋纳闷的时候,大耳终于掏出一个碧绿的玉石,玉石上沾着血迹,在暗淡的月色下,显得有些妖异。
“这是什么?”二蛋不禁问道,“哈哈哈哈,”一直以来寡言的大耳有些张狂的笑道,随后压低声音。但一脸的兴奋之色不减,指着手里的玉石说道:“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“什么”二蛋连忙问道,“嘿嘿,什么东西,我也不知道,但我知道,有人出价三百万,”又看了看这头还在流血不止的熊,“可惜了,这头熊也能卖个好价钱,可是现在又弄不回去,白天容易被发现。只能浪费了。”大耳很是可惜道,但一脸兴奋之色不减分毫。
“噗,”大耳两眼一黑,倒了下去。何明看到原本一脸憨厚之色的二蛋,脸上露出狰狞,手里赫然握着一把小型麻醉枪。“嘿嘿”二蛋笑的很古怪,自言自语道:本来不想杀你的,好歹你算是我叔叔辈,可是谁叫这玉石那么值钱,你一直以为我是个笨蛋,一直在利用我,反正我对外面也不熟悉,让你利用就利用,可是这三百万你是肯定不会分给我,我怎么甘心,你还以为我真不知道是谁要那个玉石吗?”二蛋伸手拿起那把长猎枪,抚摸道:我早就想干掉你,整天对我指手画脚,烦死了,嘿嘿,你怎么也猜不到,我自己也买了一个麻醉枪,好了,有了三百万,我也不用去外面闯荡了,完全可以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。”再看了地上昏迷不醒的大耳,拔掉他身上的麻醉针随手扔进熊的伤口里,扬起手中的刀就要杀人。